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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晓楠重生了两世,嫁了三个男人。

第一世,她嫁给她爱的男人,科研所的研究员崔晋泉。

可婚后他将生病的白月光接到身边照顾。

林晓楠守着畸形的家,煎熬的过了一生。

第二世,她嫁给了爱她的男人,机械厂厂长袁昌荣。

可他限制她的行动,连出门见什么人都要报备。

林晓楠被窒息的爱和占有欲囚得喘不过气。

第三世,她吸取前两世的教训,嫁给了一个互不爱慕的糙汉团长顾盛川。

……

1981年,陕南军区家属院。

夏夜的燥热闷得人心烦,顾盛川倚在家门口抽烟。

缭绕烟雾中,他深刻冷毅的眼神格外明亮。

而眉尾的一道淡淡的疤痕,让他原本就粗犷的气质更添几分匪气。

刚开会回来的指导员看见顾盛川,立刻打趣起来。

“你媳妇儿一洗澡你就杵在外头抽烟,怎么,结婚都大半年了,你俩还这么见外?”

顾盛川将烟掐灭,没好气回道:“滚蛋。”

指导员乐了:“你还怕你媳妇不成?”

‘咔嚓’

林晓楠顶着氤氲的水汽,从卫生间里出来。

还没擦干的长发往下滴着水,顺着脊背洇湿了她后背的大片衣衫。

突然,外头一道粗犷雄浑的男声震得她手一抖。

“老子连打仗都不怕,会怕她一个女人?!”

林晓楠看见窗户上那高大的影子,浅叹了口气。

半年前的新婚夜,顾盛川因为手下没有轻重,在她大腿根上留了一圈乌青的指痕。

她痛得踹了他一脚后,他就再没有过逾矩的行为。

至今为止,两人都还没有夫妻之实。

林晓楠冲着外头说:“我洗好了。”

半晌,顾盛川才进来。

当看见那正在擦湿发的女人,他下颚一紧。

她的黑发贴着锁骨,领口未干的潮湿漾着肌肤上一片白腻腻的光。

男人喉结滚动,慌得移开了视线,往房间走。

刚要躺下,林晓楠就皱眉提醒:“洗澡去。”

顾盛川‘啧’了一声。

抹了一把寸头,嘟囔着往卫生间去。

“都大半年了,规矩还这么多。”

看着男人的背影,林晓楠无奈一笑。

她有点小洁癖,实在受不了顾盛川汗津津的往床上躺。

好在他还是愿意迁就自己。

没一会儿,顾盛川进房了。

他只穿了条军裤,赤着上半身,腹肌贲张,胸膛湿漉。

水珠顺着紧实他的肌肉滑过小腹,洇湿了裤头。

林晓楠看的有些脸红,忙不迭地转过视线。

虽说她结了三次婚,但不得不说,顾盛川是她三个丈夫中最有男人味的一个。

夜渐深,两人躺在床上。

林晓楠闭着眼,听着身边男人翻来覆去的声音。

突然,他一个翻身,手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臂。

男人的皮肤烫得灼人,连呼吸都沉了几分。

半晌,林晓楠听见顾盛川沙哑的一句:“你……挺软的。”

闻言,她心跳一顿。

紧接着便被一双铁臂抱住,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臂,有些痒。

林晓楠知道顾盛川的意图,她抓住着他的手臂。

感觉到手心跳动的青筋和灼热,她小声说:“今天真不行,我来例假了。”

顾盛川浑身一僵,暗骂了一声后,认命地起身进了卫生间。

水声哗啦啦地传来。

林晓楠叹了口气,不由莫名想起自己和顾盛川婚姻的开始。

顾盛川是陕南军区出了名的兵王,当连长时就拿过个人一等功,之后更是立功无数。

唯一不好的就是个光棍。

比他小的战友都当几年的爹了,首长为他的终身大事愁的头发都白了几根。

于是首长给顾盛川下了死命令,一定要在三个月内解决个人问题。

恰巧,刚重生的林晓楠从自己因伤退伍的二叔那听到这事。

重生两次的婚姻都不如意,她索性主动提出和这个没有感情基础,凶名在外的团长结婚。

一向抗拒婚姻的顾盛川,迫于首长的压力也答应了。

次日。

林晓楠起床时,顾盛川已经去训练了,桌上放着他打好的早餐。

她一开始对婚后的生活并不抱有期望,只想两人过平凡日子。

可林晓楠发现,顾盛川虽然不爱她,但人还不错,每月的津贴也按时上交。

即便没有爱情,她也觉得比前两辈子过得都要安心。

吃完早饭,林晓楠便去军服厂上班。

刚进办公室,她就被平日有些矛盾的同事张献芳白了一眼。

林晓楠也习惯了,毕竟她年纪轻轻就当上会计主任,总会被人嫉妒。

她坐下后,拿出昨天没有看完的账本,开始工作。

可没多久,一个同事来敲了敲门。

“林主任,有两个男同志过来找你。”

闻言,林晓楠一愣。

她的人际关系一直很简单,实在想不到会是哪两个男人同时来找自己。

“知道了。”

林晓楠应了声,揣着疑虑起身。

没想到一出门,就看见走廊两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。

她仔细一看,整个人都怔住了。

竟然是她前两世的两个丈夫,崔晋泉和袁昌荣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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